陆薄言最后的记忆是电梯门合上。“到底怎么回事？”苏亦承抽了张纸巾拭去苏简安脸上的泪水，“你只管说，哥哥帮你解决。”

每个字都击中苏洪远的心脏，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修长有力，骨节分明，就连手指上的薄茧都显得异常好看……

苏亦承走后，陆薄言接到一个电话。“就因为这个，你坚持离婚？”陆薄言冷笑，“如果你说是，简安，我怕我会掐死你。”

无论如何，头等舱的体验总是好过经济舱的，两个小时的航程，一行人吃吃喝喝，从悬疑案聊到最近的案子，不知不觉中飞机已经降落在G市。三菜一汤，两荤两素，都是苏简安爱吃的且偏清淡的菜色，也许是知道她现在吃不下重口味的东西。

老洛见状，特地把洛妈妈拉走，把空间留给两个年轻人独处，不忘叮嘱洛小夕和秦魏好好聊。她一向分得清轻重缓急，从不在他工作的时候打扰他，但那几天她恨不得时时刻刻粘着他，根本不管他在办公室还是在书房。在法国那几天，她更是跟他形影不离。

陆薄言沉默了片刻，缓缓道：“如果我告诉你，我是来签字的呢？”许佑宁知道外婆为什么哭，白发人送黑发人，又抚养她长大，这其中的辛酸，不能与外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