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！嗯嗯！”越川的手术成功率本来就低，现在还要以最糟糕的状态接受手术。

父亲说过“薄言，你是一个独立的存在，你当然有自主选择权。只要你的选择是对的，爸爸妈妈永远尊重你的选择。”沈越川听出萧芸芸语气里的挑衅，慢悠悠的睁开眼睛，挑起眉看着她，语气里多了一抹慵懒的威胁：“芸芸，再说一遍？”

她实在想不明白，她爸爸相信她什么？沈越川笑着摸了一下萧芸芸的头：“春节那几天，我们可以回家去住，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春节气氛。”

苏简安像解决了一个人生大难题一样，松了口气，把相宜放回婴儿床上，陪了小家伙一会儿，确定她睡得香甜，才放心地回房间。萧芸芸整个人愣愣的，没有说话。

“没有。”萧芸芸不敢说实话，解释道，“听见你夸越川，我觉得很开心。”许佑宁的笑容一点一点地暗淡下去：“其实，我对康复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，既然你不想放弃，我就再试试看医生吧。”

沐沐歪着脑袋回忆了一下，从他打开房门开始，努力复述当时的情景接下来的台词，萧芸芸对着苏简安，实在想不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