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挑衅的扬起下巴，语气中透出轻蔑：“有多直接？”

萧芸芸不经意间对上沈越川的视线，从他的眸底看见了一些东西。

苏韵锦听得出来，沈越川其实是不愿意让她陪着。

刚出生的沈越川，懂事得让人不安，除了饿的时候，他很少哭，睡一个整个晚上，白天大部分时间也都在睡觉，偶尔睁着眼睛的时候，也只是溜转着乌黑的眼睛看着天花板。

她再没什么反应的话，沈越川一定会得寸进尺。

萧芸芸闭上眼睛捂住脑袋，逼着自己拿出进手术室时的专业素质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
“为什么不笑？刚刚发生了一件让我很开心的事情。”说着，康瑞城唇角的弧度愈发明显。

看得见她的时候，他就逗一逗玩一玩，只不过碍于她和苏简安的关系，沈越川不会对她做太过分的事情，这样他也不需要负什么责任。

幸好阿森把康瑞城叫走了。

萧芸芸愣了愣才反应过来，沈越川的意思是，她有可能会嫁给他。

最初的时候，江烨还能去医院的餐厅吃饭，但到了后来，他已经连澡都不能自己动手，食欲也一天比一天差。

这样，就不会有人知道她哭了。

有句话简直是经验之谈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。

如果当年她没有遗弃沈越川，而是选择始终照顾沈越川，那么这些年，她不会过成这样，抑郁症也不会折磨她那么多年。

沈越川的唇翕张了一下，似乎是想挽留。

“才不是！”萧芸芸下意识的否认，背过身去，“是因为一群人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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