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陆薄言淡淡的说,“不用解释。” “……头疼。”
但正是因为活了下来,陆薄言才更痛苦。 小姑娘把手伸向唐玉兰,又趴下了。
苏亦承可以理解洛小夕为什么生气,但不能不理解她的“不理解”她有什么好不理解的? 戳别人的伤口,看着那个人在痛苦中挣扎,对他来说,是一个不错的取悦自己的方式。
“……” 十几年过去了。
洛小夕挽着苏亦承的手,走着走着,就走到了学校的中心花园。 陆薄言连语气都没有太大波澜,说:“妈,我记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