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严妍的身影消失不见，她嘴角的笑意也渐渐凝固，变成一抹料峭的冷意。
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，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，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。
“你来了，”严妍问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他给她擦了一把脸，收拾一番，又将被子盖好。
以为抓着一个证人，但这个证人却没法指认。
祁雪纯无话反驳，转身离开。
“这都是杂粮粉做的，”助理说道：“用的都是蔬菜里的颜色，天然绿色有机，低卡。”
“司机，停车！”
欧远骇然一愣：“难道阿良……”
白雨没说话，脸上的笑意更浓。
“你知道毛勇这个人吗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严妍心头一怔。
祁雪纯一把揪住袁子欣衣领，将她抓出来：“你刚才说什么？确定司俊风认识付哥？”
“他不会知道，房子只是暂时放在你手里，等李婶老了，你会把房子再给李婶居住。”
但她始终有疑惑在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