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，她的电话响起，是小泉打过来的。

“这是程总吩咐的。”小泉老实的回答。

“于翎飞，你跑什么，”她大声说话，声音在安静的楼道里回响，“做贼心虚是不是？”

他这是在跟她解释吗？

“已经谈好了一个，下午三点到。”符妈妈一边打开行李箱，一边说道。

她这是想要干什么！

“你查到了什么？”他问。

符媛儿正要说话，被严妍捏了捏手。

“别这样看着我，我只是不想让你欠我。”

符媛儿咽了一口唾沫，连带着嗓子眼都疼。

当晚他们先住进了他的公寓。

继续闹别扭，只会让自己更难过，还不如听从自己的内心。
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于翎飞愤恨的咬唇，“那个符老头一直趴在他身上吸血，自己生意失败却怪罪他！如果不是为了帮助符老头翻身，他怎么会孤注一掷，将全部希望押在海外的项目上，最后导致资金链全断……”

但接下来这一页的记录让她瞬间改变主意。

而这个饭局的目的，是程奕鸣跟他谈合作的。

“弄清楚什么了？”她追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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