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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杜老师是谁？”他问。
祁雪纯万万没想到。
“雪纯，我们之前见过的，你还记得吗？”三姨笑着问，随手在她面前摆了一杯酒。
没必要。
祁雪纯摇头，阻止他继续往下说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，是你的养父母。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，但说出来，也许就风轻云散了。”
杜明给她的印象，就是跟着导师做课题，每年领取一些微薄的生活费。
隔得太远，祁雪纯听不到，也看不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好像她着急表明自己司太太身份似的。
“司……俊风……”忽然，他身后响起一个清脆纤弱的女声。
为什么这些事，他都不给她一个答案呢！
司俊风心头一震，猛地睁开眼。
司俊风催促：“你现在就找，找到马上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警官，你好，你好。”商场经理闻讯赶来，神色有些紧张，“现在什么情况，不会有事吧？”
“好，那就算我拜托司先生，让申儿死心得更彻底。”
祁雪纯微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