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试图轻描淡写地带过这个问题：“没什么。”

哪有什么好犹豫？

陈东的脾气一向不好，但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想爆炸。

忙到十一点，几个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。

周姨长长地松了口气，点点头：“那就好。司爵，我知道你不是不讲理的人。”

高寒无法正面回答沈越川的问题，过了好久，才缓缓说：“这不应该你说了算，你应该问问芸芸的意见，问问她愿不愿意跟我回去。”

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。

穆司爵担心许佑宁，没有接手下的话，命令道：“回去。”

她准备主动一次。

但是，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，根本用不着他特地跑一趟，一通电话或者一封邮件都可以解决。

“唔……”

“三十分钟前啊。”许佑宁一脸轻松，“我睡不着，就起来收拾东西了。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挤出一抹笑容，违心的安慰康瑞城，“虽然是你做的决定，但是我也愿意执行你的命令啊。我是自愿去到穆司爵身边的，你不需要自责。”

她这一辈子，永远都不会向康瑞城妥协。

他不是在告诉许佑宁一件事，而是在向许佑宁许下一个承诺。

这就是东子的计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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