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对待老人，一向是谦逊有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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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

康瑞城在一间审讯室里，由闫队长和小影带着另一名警察对他进行讯问，唐局长和其他人通过监视器实时监视讯问的全过程。

“好。”

唐玉兰催促苏简安：“你也快去吧，不然西遇和相宜看不见你要哭了，这里的东西我收拾就好。”顿了顿，又叮嘱道，“不过中午一定要带他们回家啊，他们还没全好呢，还是要小心一点。”

陆薄言果然像其他同事传的那样回了Daisy和其他秘书。

很好。

“我们一直在尝试各种办法。”宋季青无奈又有些抱歉，“但是，还没有发现哪个方法对佑宁有帮助。”

闫队长意外了一下，确认道：“唐局长，您……您是要亲自去问康瑞城吗？”

“因为亲眼看见陆总这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比我们更拼命啊。”Daisy组织了一下措辞，很形象地说，“这种感觉就像，跟酒肉朋友一起胡吃海塞，你会很开心。但是跟那种自律又成功的朋友一起闲聊，你会感觉到压力。更何况，陆总不是一般的自律，更不是一般的成功！”

“这个我说了不算。”陆薄言说，“要看老爷子心情。”

手机上显示着沈越川和陆薄言的聊天窗口。

那一瞬间，她的智商一定是离线状态吧？

苏简安几乎是下意识地走到陆薄言面前，说：“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
沐沐眼力一向不错，很快也注意到宋季青，亲昵的喊了声：“宋叔叔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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