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办,如果明天没有新娘,司家会不会直接中止和老爸的生意合作?”祁雪川担心。
他们只觉眼前唰唰闪过几道影子,祁雪纯冷静的脸晃过,他们立即感觉到不同部位的疼痛,纷纷往后退。
不知过了多久,整间公寓完全的安静下来,仿佛从没有外人来过。
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“谢谢。”她对他说了一句,抬步上楼。
还有程申儿的反应,是不是太紧张了点?
“什么?”蒋文疑惑。
祁妈在她身边坐下来,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雪纯,今天你真把你爸气着了。”
保姆面露诧异:“程小姐,你真的想喝?”
说到这里,她才想起问:“姑娘,你是俊风的媳妇,雪纯吧。”
她将地址发给了白唐。
这是一张年轻的脸,与司云的美貌有七分相似,但多了一份冷傲。
所以,她才会将这些人和那晚森林里的人联系到一起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祁雪纯见四下无人,也不来虚的,直接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身份的?”
祁雪纯又打开首饰盒,将刚才那枚钻戒拿出来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