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巧,我没这个打算。”沈越川冷冷的说,“你只需要负责让芸芸的手复原。至于我,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他最恨的,是除了听医生的安排,他无法再帮萧芸芸一星半点。
许佑宁一愣,心脏最柔软的那个地方突然酸涩得厉害。
医生说,即是请来最好的骨科医生和康复医生,萧芸芸的右手,也还是有可能无法复原。
“最初,我以为我们真的是兄妹。后来,是因为我的病。”沈越川的声音低低的,无奈中暗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,“芸芸,和你在一起,我觉得自己该知足了。再进一步,我怕伤害你。”
其他事情,萧芸芸可以没心没肺的乐观。
哭了,就是输了。
“还有点别的事。”穆司爵明显无意再谈下去,“上去陪芸芸吧,我先走。”
看到最后一句,昨天晚上的一幕幕重播般从她的脑海中掠过,她脸一红,慌忙把手机丢进外套的口袋,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……(未完待续)
沈越川耸耸肩:“许佑宁走后,他就一直这样。哦,许佑宁接近他之前,他也是这样的。”
没错,许佑宁的脑回路九转十八弯,愣是没听出康瑞城的暗示。
“哎呀,表姐,你误会了。”萧芸芸打断苏简安,一个字一个字的说,“我和沈越川,还什么都没有发生。”
外面的人在聊什么,陆薄言和苏简安完全听不到,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的默契。
也许是昨天睡多了,今天一大早,许佑宁就睁开眼睛。
沈越川侧过身,好整以暇的看着萧芸芸:“在想什么?”
萧芸芸用哭腔“嗯”了声,下意识的想摆手跟苏简安他们说再见,却发现右手根本无法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