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，她不喜欢在床以外的地方。

她大概明白了，他一定觉得程家此举是故意的，他恨程家要伤她。

“你……觉得他不爱你？”程申儿问。

“这是你挑起的事，妈那边你跟她说。”

“程申儿，程……咳咳，”祁雪川却追着她下车，“我有事情想问你，你知道司俊风去哪里了吗？”

司妈不以为然：“我管程申儿的目的是什么，只要她能帮我做事达到目的就行。”

“傻瓜！”他拍拍她的后脑勺。

“我没跟她过不去，”司俊风不以为然的耸肩，“我只是让她反省而已。”

“她还有呼吸，还有心跳，”路医生坚持指着病房里的各种监护仪，说道：“醒过来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
冯佳？

他开开心心的来看她，憧憬着和她的未来，就是要听这些话的吗？

她知道这几天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吗？他每天都想见她，想得都要疯了。

“警察还在查。”

“妈妈，不要哭，我只是去旅行，还会回来的。”

“只能由本院医生主刀了，”医生说，“不然你就转院，再拖下去，谁也不敢负责。”

他担心自己又被紫外线探照一遍，夺门而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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