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即抓住手旁的桌沿，意识到有点不对劲。

严妍一愣，她只能说：“我尽力试试……”

祁雪纯点头，请他自便。

严妍脑子里马上浮现程木樱的身影，但如果真是程木樱，来这里会给她打电话才对。

严妍跟他说实话了：“昨天你从疗养院带出来一个人，那个人是谁？现在在哪里？”

“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，我只是想安静的跟你吃顿饭。”程奕鸣说道。

商场保安反应迅速，嗖嗖便往这边跑来。

严妍毫不犹豫坐上祁雪纯的车。

严妍眸光轻闪：“怎么说？”

祁雪纯离开警局，一个身影随之跟着走出。

严妍后知后觉，过了一会儿，才察觉自己似乎惹他生气了……

“让让，让让！”随着几声高喊，保安和警察快步走进来。

“不是很了解，他刚回国没多久，很多人都还不认识他。”白唐回答。

祁雪纯在一旁查看案卷，一句话没说，仿佛这件事跟自己没关系。

“你以为你布下的局天衣无缝，但只要你做过，就一定会有痕迹。”

男人更加不以为然，“世界上不只我一个杀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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