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讲电话的时候坐到了他的办公桌上,此刻微微向前一俯身就靠近了他,戳了戳他胃部的位置:“老公,你有胃病的,你不知道啊?” “去看江少恺?”陆薄言问。
今天的他好像……很好说话,以至于她都被牵着鼻子走,完全找不着北了。 陆氏并不涉及珠宝行业,陆薄言也不是对珠宝感兴趣的人,媒体很好奇他为什么要拍下这块钻石,可他什么都没有透露。
苏简安还想趁机再过一把敲诈的瘾,陆薄言却已经把她拉出了衣帽间:“快去洗澡,我等你。” 苏简安抿了抿唇。
苏简安看向窗外,这才发现A市的上空乌云涌动,一场倾盆大雨就要来临的样子。 陆薄言明显是熟客,不看菜单就点了菜,苏简安翻来翻去拿不定主意。
她扬起迷人的微笑,搭上秦魏的手,滑入舞池,跟着音乐的节奏和秦魏疯狂地贴身热舞。 她干干一笑,试图装傻推卸:“我……我没说我和小夕会在家睡啊……”
当然,这些唐玉兰都不会说的,她喝了口茶:“我来是有事跟你们说,但是简安睡了,就明天再说。”转头看向徐伯,“让人给我准备一下房间,我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。” 各种色彩缤纷的鸡尾酒、进口的上好的红白葡萄酒、法国产的香槟,还有许多种果酒,苏简安看过去已经有微醺的感觉,但还是尝了葡萄酒和果酒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没事了。”又觉得意外,“你怎么知道我头晕?” 她哪里又惹到他了!而且以往不爽她了,不都是叫她滚吗?今天他发什么疯?
看陆薄言似乎愣了,苏简安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:“你该不会抛弃我先吃了吧?” 她发动车子,红色的法拉利宛如一条游龙灵活的在车流中疾驰。
如果刚才她没有看错的话,陆薄言的眸底……有紧张。 她耸耸肩,一脸身不由己的无辜。
这时,苏简安才突地想起陆薄言刚才的话,郁闷的问他:“你干嘛告诉别人我们在计划孩子的事情?”他们根本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计划好吗?他们都还不是正常的夫妻好吗! 苏简安看起来挺机灵,实际上是一个心眼特别死的人,喜欢的和不喜欢的泾渭分明,大有一辈子都不会转变态度的架势。
“哦,洗澡呢。”洛小夕懒懒地回头喊了一声,“秦魏,有人找,是个美女哦。” 苏简安念书时也看过很多这样的画面,觉得很美好,忍不住扯了扯陆薄言的手:“你有没有搭讪过女孩子?”
陆薄言送苏简安进来就走了,苏简安点了一份牛排,坐着等餐的时候,面前突然坐下来一个男人:“苏简安?你是苏简安吧!” 感应水龙头的水这个时候停了,淅淅沥沥的声音戛然而止,整个洗手间只剩下抽风机运转的细微轰鸣声。
陆薄言径直走过来:“头还晕吗?” 蔡经理更没想到总裁夫人会这么大方,笑着摇摇头:“恐怕不行。这是沈特助吩咐下来的,说是陆总的意思。”
却像陷入怪圈一样,怎么都找不对餐厅的方向,她迷迷糊糊的居然也意识不到自己在绕圈圈。 苏亦承走过来:“拜你所赐。”
苏简安觉得自己好无辜,她明明是被陆薄言拉进来的…… 奇怪的是,两次看到的报道内容都差不多上一次韩若曦被拍到痛哭买醉,这一次她被拍到深夜在自家楼下抹眼泪,又疑是为情所伤。
雨声掩盖了她的哭声,没一个大人听到上来看她,最后是陆薄言推开了门。 原来他打了她的电话,想说什么呢?解释他和韩若曦的事情?
她的手还没完全复原,于是端盘的工作就交给了陆薄言,她跟在陆薄言后头出去,客厅里居然一个人没有。 “徐伯说你去妈那儿了?”电话一接通陆薄言的声音就传来。
苏简安愕然,怎么都想不起来她和陆薄言谈过孩子的问题,但是陆薄言的表情不容置疑,她只能怯怯的缩在陆薄言怀里:“有,有吗?” 她说她变成尸体?这个活生生的人,变成一动不动的僵硬的尸体?
洛小夕拉着苏简安进了一家内|衣店,径直往睡衣的专柜走去。 “吱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