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呢？”她问，没防备嗓子嘶哑了，说话时扯得生疼。

他没权胡乱调查。

祁雪纯很冷静，“你也不想东西落到程皓玟手里吧？”

“甜言蜜语说得挺溜啊，但我喜欢。”严妍将杯中酒一口喝下。

“就是，她爸怎么说也是帮助警队破获过大案要案的荣誉市民……”

程家大宅僻静的角落里，一个严厉的声音低低响起。

白唐笑了笑，不以为然：“干咱们这一行，会碰上千奇百怪奇形怪状的人，这才哪儿跟哪儿啊。”

“我……会和程奕鸣联络。”严妍安慰祁雪纯。

严妍趴在沙发上想心事，听到开门声也没怎么在意，以为是祁雪纯回来了。

“不用了，不用，”严妍连连摇头，“她对我很热情，很周到，称呼而已，没有关系。”

“白队，我去调查谁都可以。”祁雪纯说道，“都是为了早点破案。”

没想到管家是一块硬骨头。

果然，她神色微愣，不过随即一笑，“反正我现在没事了，谢谢你们跑一趟，我请大家吃饭。”

严妍没有上前打扰，而是回到隔间静静等待。

“表嫂，你真的让我去吗？”程申儿急了，“程皓玟这样做，明明是有目的的，你究竟瞒着我什么事？”

她紧紧挽住程奕鸣的胳膊，先一步往前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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