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该多有钱？”助理有点懵，贾小姐的收入，已经超过很多公司了。“不是你的错，”严妈柔声安慰，“也不是程奕鸣的错，是那些贪心的人犯了错，你不应该用他们的错误来惩罚自己。”

祁雪纯不禁好笑，白唐就那么看不上袁子欣吗。“说话算话？”

但A市太大，一点点排查，询问，没那么快有结果。“警察不需要线人？”司俊风故作不解。

“严小姐，”电话是酒店前台打来的，“这里有一位程小姐，说是您的亲戚，想要找您谈谈。”经理一愣。

“你等等！”祁雪纯一把将他拉住，“你什么意思，不信我能找到嫌犯？”白唐没有反驳，转开了话题：“欧飞先生，听说你和欧老的父子关系很紧张？”

严妈“嗯”了一声，“幼儿园里没地吗，干嘛来我们家里。”这座城市对她来说，完全是陌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