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，威胁他的、被于翎飞收买的两个助理也傻眼。
她正冷冷注视着严妍手中的衣服。
符媛儿：……
“你想办法问清楚明子莫打算去哪里，”符媛儿迅速做出决断，“我去打探杜明的虚实。”
她心里顿时泛起一阵惶恐，“你快走，”她感觉被压制的药力一下子就起来了，“你走……”
刚才程子同打岔的当口，她已经快速的将采访资料倒腾到了手机里。
快五点的时候，拍摄工作也差不多了，她以补妆为由坐车先走，留下露茜跟导演打招呼。
符媛儿丝毫不示弱：“我觉得合同没什么重要，合同签了还能毁约呢。投资人认定的女演员最重要，我们真想要知道出演女一号的演员是谁，还不如去问投资人呢。”
但是……她竟然如此喜欢这部电影，却不肯跟他服软。
“哐当”一声，一只小瓶子被扔到了她手边。
“请进。”回答她的是一个女声，这就是明子莫的声音了。
严妍一笑：“兵荒马乱，有情况啊。”
他带她回来，她这么乖巧，一点不为这些天他做的事情生气，就是因为她不在乎。
程奕鸣迎上她，她对着他抱怨：“这里好多猫。”说完连打了几个喷嚏。
谁也没瞧见后面跟来的程臻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