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太担心。”穆司爵说，“穆小五上次溜出去摔断腿，就是他接好的。”

沈越川的声音骤然降温：“康瑞城怀疑什么？”

苏亦承反过来揶揄沈越川：“你已经对姑姑改口了打算什么时候叫我表哥？”

沈越川瞬间被击败。

“……”眼看着骗不过去，沈越川只能如实说，“许佑宁对穆七影响不小，穆七现在基本不要女人替他办事情，也很少跟女下属谈事情了。”

萧芸芸反倒不好意思起来，摸了摸鼻尖，老实交代道：“其实是因为我想到秦韩教我的一个成语关心则乱。”

“这样呢？”沈越川问。

萧芸芸在沈越川怀里动了动，这才反应过来，她干嘛要这么心虚？

许佑宁怔了怔，目光变得疑惑。

幸好她死缠烂打，逼着沈越川对她说出了心里话。

萧芸芸一见到苏韵锦，眼眶就止不住的发红，一低头，眼泪就掉了下来，声如蚊蝇的道歉：“妈，对不起。”

“……”

对方跟着护士去办手续，沈越川闭了闭眼睛，终于松了口气。

瞒着他们这么久，沈越川终于说出来了。

“嗯。”沈越川问，“有事？”

沈越川沉着脸，不再说什么，转身就往外走，萧芸芸及时叫住他：“沈越川，你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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