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不是很熟练地喂了相宜一口粥,转头又要去喂西遇。
“……”
“别这啊那的了。”唐玉兰拉着周姨往客厅走,“我们去客厅歇一会儿,顺便聊会儿天。”
苏洪远和蒋雪丽都是直接害死她母亲的凶手,他们沦落到今时今日这个境地,也算是应了那一句“恶有恶报”。
陆薄言反应很迅速,一看见苏简安抱着相宜,立刻坐起来,摸了摸相宜的额头。
“相宜乖,妈妈喂你。”苏简安拿过相宜的碗,给了陆薄言一个眼神,“西遇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妈妈,”苏简安笑着,声音甜甜的,“吃饭了吗?”
她不太能适应这种场合,趁着没人注意到她,想偷偷溜走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无语了一阵,不想反驳“一把年纪”,把她来陆氏上班的事情告诉沈越川。
她拿着衣服往生活阳台走去,一边晾一边念叨:“叶落这丫头,拿个行李需要这么久吗?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:“不用想,你可以用最不需要费脑子的方式。”
再后来,陆薄言更忙了,唐玉兰过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。
陆薄言失笑,拿起筷子继续吃饭。
几年前那种“刑警队是一家”的感觉,仿佛又回来了,她仿佛还是他们其中一员,跟着他们一起出现场、开会讨论案情、写分析报告。
陆薄言明知故问:“去哪儿?”
苏简安看了看花,又看了看花瓶,对于插花作品已经心里有数了,带上手套开始修剪花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