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“训练”没有特别清晰的概念。但是，他在电视上看过很多“训练”的画面无非就是扎个马步，比划几下手脚，或者小跑几圈之类的。

十五年前，陆薄言站在机场的出境关口往回看的那一刻，是孤独又强大的吧？

西遇走过来，摸了摸念念的脸颊，冲着念念笑了笑。

穆司爵：“……”

也就是说，从这一刻开始，他们想缉拿康瑞城，只能从头再来。

陆薄言和高寒交换了一个眼神，彼此很快就明白过来自己该做什么。

“是啊。”唐玉兰睁开眼睛，眼底有泪花，但也闪烁着笑意，说，“一切都过去了。”

一层楼的距离而已，苏简安和洛小夕爬上来的时候，却已经气喘吁吁。

“……”苏简安没忍住，“扑哧”一声笑出来，好奇的问陆薄言，“你什么时候学会讲冷笑话的？”

她对他，大概从来都是仰慕大于喜欢吧。

穆司爵问：“真的不进去了？”

唐玉兰织毛衣，苏简安想接着看书，但刚坐到沙发上，就收到洛小夕的消息，说她下午带诺诺过来。

康瑞城点点头，转身离开。

这一次，她没有理由熬不过去。

“以后不知道会怎么样。”沈越川的声音越来越低，“有一个很糟糕的可能性康瑞城躲起来，我们也许永远都找不到他。”

这样一来，陆薄言和穆司爵这些年所做的一切，都只是一场徒劳、一个笑话。

儿子和妈妈在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