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符小姐，”管家挡在符媛儿面前，目光里充满敌意，“现在你不适合来这里。”程奕鸣不以为然：“您想打就打，我跪着或站着，不影响您。”

“你放门卫吧，我自己来取。”等到朱晴晴敲门时，她便躲到了小房间里，接着将门拉开一条小缝隙，悄悄观察。

这点符媛儿倒是相信，当初慕容珏为了逼她嫁给季森卓，可谓什么手段都用了。于思睿冷笑：“你觉得这件事闹到警局，你能占到什么便宜？”

忽然，她的电话响起，是露茜打来的。于翎飞想了想：“他最想要的是什么？”

通话结束。多少有点疼，特别是酒精触碰到伤口时，跟往伤口上撒盐没什么区别。

“我很快就上来。”程奕鸣低声说。季森卓随后也冷着脸出去了。